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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章(h)玉蚌翕合翻红肉,狂蟒起落卷白流。(边缘性行为)(1)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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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知眯着眼,如院里受了抚摸的狸奴,沉浸于这似梦非梦之中,下头的水倒也不停,潆潆汩汩地一道往外冒着,黏糊糊的,却也甜丝丝,混杂着男人的气息,将罗帐里烘得热腾腾,叫来人都脸红。

她霸道的很,一下将男人的长舌勾到自己口中,叫他主动一些来吮吸她的舌尖。

若是不如她意,便是哼哼唧唧,手也不住轻挠他的后背;若是攻得狠,她又承受不住,推三阻四的,叫他抽出来,细密地吻去她口中不住溢出的津液。

邵衍摸索着,正寻着一个让她舒适的模式,却觉一股电流般的麻意从底盘慢慢爬升,沿着酥麻的腰身,直冲后脑。柄首好似埋进腻凹凹的润滑柔软之中,黏滑滑的,宛若千张小口,不住吸吮,快将他的魂魄与精髓统统抽去,一时间险些精关失守。

他本迷迷糊糊的脑袋忽的恢复了几丝清明,才发现自己的外衫与长袍早已同团花月白襦裙一道在地上相互纠缠,而宝知胡乱间竟将他的下裤蹭地四散,露出周身浅粉顶端朱红的尘柄,那柄头直冲天,叫那迷了药的姑娘用股不知轻重地研研擦擦,一起一落套弄了着。

覆着些许仙草的白牝蓬松绵软,窄狭狭的长细红口趁人不备绽放少许,悄无声息地将头部吞进寸许,敏感的圆头被里头层层迭迭的蚌肉热情地招待着,每一层褶皱都被撑得发直,如绵密的繁花。

自低端生出的油黑耻毛硬戳戳地一道蹭着那最柔软红艳的花口。

玉沟有一下没一下夹着,叫邵衍爽得昏头转向。

但他敏感地察觉到下头愈加逼近一黏软的薄层,有几次甚至被宝知顶着在那薄层侧边研磨。

宝知正闭眼得趣呢。一首撑着男人的肩膀,一手抚慰着自己在秋风中瑟瑟拧拧的雪上红珠。腰肢前后摇摆,正一点一点适应着下头稀里糊涂埋对地方的粗棍,吞一些,又吐出一些,却骤然被拔出。

她不满地睁开眼,却见邵衍小心翼翼地环着她的腰,将她抬起,叫她坐在那直翘翘的尘柄前头。

宝知有些不爽朗,用股缝磨蹭着。

邵衍猝不及防,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。

可他终归是二人中最为清醒的。

说实话,不管是地点还是时间,都不恰当。

不消说宝知还未及笄,这般小便破瓜定是损伤了身子。

而他也不是打着先斩后奏的念头而进来的。

不错,邵衍是有意放她自顾自一段时间,好叫这狠心人明白她所做的有多残忍。

可是他不能不关注她,故意同她家里的兄弟一道出游,暗暗关注着她。

他不是真的放弃。

只不过是装出一个幌子罢了。

而她真是关心则乱,连这点招数也未参破。

可更是这般,他更要克制住。

他要她爱他,要的是从心到欲,而非纯粹的欲带来的牵绊。

故而,无论宝知如何撒娇撒痴,如何磨蹭,他上头面带那如沐春风的笑意,下边严防死守,决不肯叫她趁乱塞进去。

药劲上来,又无法疏解,宝知自然是难受的不行。

这也不行,那也不可!

女孩心中的委屈一阵一阵地往外冒,越想越难过,伴随着后知后觉女儿家的羞耻,长睫上就挂上晶莹的泪珠。

邵衍正要同她好好说道说道,低头便见怀中的女孩梨花带雨,好似有个小人举着把纺锤,一下一下凿着他的心口。

男人有些心慌,长臂一揽,便叫她毫无阻隔地贴靠于自己的胸前。

“都是我不好。所以你不再喜欢我了。”女孩抽抽噎噎道。

邵衍听到这话好似被敲了一棍子,似有千万条火苗在血液中奔腾,直冲心尖,心口滚烫,竟让他下意识屏住呼吸。

是的。

梁宝知心里有他。

话本不都是这般预告着爱恋的前戏吗?

若是心中有人了,便是无限批判着自己,即便是十全十美的人在心上人面前也永远如路边的野草,总能挑出错处。

他的目的达到了,却毫无欣喜,凤目阴暗了一片。

挂于天涯的明月终于落入他的怀中,层层退去了骄纵,留下了最直白最浓烈的情感。

他愧于逼她,又感激于她的心。

在种种复杂的情绪下,逼得邵衍要落下泪来。

只是一瞬,男人便弃了心中千万道计策,紧紧抱着姑娘,直截了诉说自己的心境:“不是的!我爱你,宝知!”

“我心中一直都有你!”

“无论是在世间还是在我心中,你都是最好的姑娘!”

“即便是数年后我们皆是白发苍苍,我心依然如故!”

叫一个内敛避谈爱意的古人如此炙热地陈述自己的心,可谓是惊世骇俗。

但这份直白叫宝知受用。

宝知眼中虽不可避免地染上情欲,却强使着恢复一丝清明。

女孩仰起头,毫不躲藏地盯着男人的双眼,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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