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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一片小树林,玲玲停住了脚步,弯腰去捡放在地上的锄头,圆润的屁股在阳光下顶出漂亮的曲线,由于面料垂坠,里面的叁角裤透出清晰的痕迹,还有那饱满的胸部,鼓鼓涨涨的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晃动。

王来福看的顿时口干舌燥,很想上去往那胸脯上咬一口,说不定还有奶水。他的腹部像是瞬间燃起一团火,拱起裤裆里的欲望。

就在他愣神的功夫,玲玲突然回过头,看见他以后吓得叫了一声,等认出来是他,换上个娇俏的笑脸,和气的打招呼:“是来福哥啊,吓我一跳,你啥时候来的?”

王来福抿抿干燥的嘴唇,咽下口水,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去,快到脸前了,才压低声音说:“从你刚才蹲在草丛里解手,我就来了”。

玲玲愣怔了一下,顿时涨红了脸,剜了王来福一眼,厉声道:“来福哥这是说的啥话?一个村的,你也好意思?耍啥流氓?”

王来福则丝毫不介意她的骂,相反的,她这个态度却让王来福身体里的欲火愈发旺盛起来,他上前一把搂住玲玲的腰,死死将她箍在怀里,一边拿下巴上胡茬扎她的脸,一边下流的说:“你咋知道我想耍流氓的?你是不是一早就想让我对你耍流氓?”

玲玲吓得拼了命的推他咬他抓他,最后干脆大声喊救命,王来福则不依不饶的直接将她摁倒在地上,卖力的往她脸上亲,自己的脸被她抓出好几道血印子,火辣辣的疼。

“别喊,你想让别人看见不成?你猜别人看见了会说你不正经还是我不正经?村里头的谣言啥时候向过女人那一方?等年底你男人回来了,你猜别人会怎么在他耳边嚼舌根?”王来福捂住她的嘴,瞪起眼对她说。

玲玲听了他的话,突然就不喊了,一双漂亮的杏眼里慢慢涌起泪光,恨恨的瞪着王来福。

村子里从来不缺这种男男女女的谣言,而无一例外的最后都会把矛头指向女人,骂女人是贱胚子,是浪货。

这种事儿,但凡传出去,女人在村里就算完了,这辈子都别想再抬起头来。去年秋天还有个妇女因为谣言跳了水库。

想到这里,玲玲的身上突然就没了力气。

见她不吭声了,王来福嘿嘿的笑了两声,贴近她的耳朵问:“你男人都出去大半年了吧?你就不想男人?多久没让男人沾过身了?”他说完便把腰重重抵在她小腹上,拿腿裆里早就硬了的玩意儿往她大腿中间顶,一边顶一边重重的喘着气,把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侧。

玲玲在他身下先是哆嗦了两下,接着在他不断的进攻中渐渐瘫软下去,羞耻的把脸别到一旁,认命的闭上了眼。

王来福见状慌忙解开她的裤腰,一把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以下,露出荒芜已久的神秘洞府,他只将手探进去抠了一会儿,那洞口便涌出甘泉,王来福兴奋极了,手忙脚乱的解开自己的裤子,掏出里边的东西就顶了进去,等找到对的角度,他才顺着力气压回她软绵绵的身子上。

“玲玲,咋样?舒坦不?想男人不?”他下流的问。

玲玲最初确实是无比抗拒的,但丈夫离家已经大半年,她留在家里带孩子,多少也是寂寞的。每每夜深人静,想起和丈夫一起在被窝里翻云覆雨的感受,她都忍不住把手探到自己湿润空虚的下体,幻想着那是丈夫的阳具,一下一下的慰藉那份寂寞。

而此刻那片饥渴了许久的田地,突然迎来暴风雨一般的蹂躏摧残,除了撑的疼,还有饱满的刺激和舒爽,把她沉寂许久的欲望一点一点的唤醒。

她咬住嘴唇,重重吞下喉间羞耻的声音,把脸别到一旁,不去看王来福的脸,在欲望面前,她不敢承认自己想要,更不想看见此刻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是丈夫。

可是王来福的力气太大了,插进她身体里的东西也太硬太粗了,王来福和她较劲一样的,没命的往她穴里顶弄,她拼尽全力忍住喉间的叫声,最后还是在他一贯而入整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叫了出来。

“…嗯——啊,啊,啊啊啊…”,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,她不受控制的张大嘴努力呼吸氧气,抓进泥土里的双手被王来福擒住使劲儿的握着,他跟疯了一样大开大合的用裤裆里的东西在她身体里作恶,密树丛林的山腰上,很快响起皮肉拍打的清脆响声。

“慢,慢点,嗯——慢,轻,轻一点…”,玲玲颤抖着身体,反手抓住他粗壮的手腕,小声的哀求着:“别人,别人听见了…嗯——”。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王来福堵住了嘴,他舌头似乎也跟下面的东西一样粗糙有力野蛮,肆意的侵犯她的口腔,把她的哀求全部搅碎与她一起分食。

玲玲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了,放任自己承受他的蹂躏与摧残。

王来福见她慢慢的默认了两人此刻发生的一切,胆子也更大起来,想起方才自己惦记过她的奶子,便一边舒爽的肏着一边掀开她的上衣,扒下乳罩的瞬间,就看见红艳的奶头上正不断往外溢出乳白色的液体,他每次使劲儿往里插她的下体,乳汁便会猛然往外涌,像个小泉眼。王来福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卖力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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